经常跳坑,本体腐女,考据出身,热爱理科。沦为建筑狗,沉湎画图,各类迟应。

原来今年我大哥是想虐狗才一个人看春晚的

18年春晚,王耀是自己一个人看的,他只是忽然想这样。
他的位置本是独占一个圆桌,不到十米处是成龙,眼前没十步就是舞台。
他明白这理应是一个欢乐的夜晚,他可以在这个夜晚与包括湾湾在内的弟妹们来顿大餐,他可以在这一天不去思考怎么对付阿尔弗雷德,他可以平平淡淡又欢欢喜喜地第四千多次度过这个夜晚。
他没事先看节目单,所以看到那副长卷,慢慢地展开地时候,他也只是忽然掉进那条长路上。
人群给他了错觉。仿佛那是甘英最精明的帐下宾客,正在他耳边轻声说:
“过了玉门关,我们就真正踏上了长路。”
仿佛那是张骞缓慢而坚定的脚步,一步一步踏着往前去,又忽然回望,那沧桑的眼眸里是一句话:让我去开拓希望。
……
但这终究是错觉。
他十米开外的吴京和成龙正在闲聊,从来不会有千年以前的轻语与目光。
王耀站起来,径直往后走,他糟糕的表情让所有人都不敢阻止他,只能看着他往后走。
他走到最后一排,找到一个随便的不明显的角落就坐下了。但这是徒劳,这样的距离,无法阻止阵阵驼铃轻响。
正如这漫长的时光,无法阻止他的思念。
乐曲平缓,那是繁华与和平的音调,大秦你听到了吗?丝路到今天,还在连接这片大陆。
舞者曼妙,那是文明与传承的身姿,大秦你看到了吗?时光令你消亡,却仍未让我的鬓发染上半点白霜。
王耀败给自己了,他骂自己,好端端的,大过年的,非要把自己整哭了。
我们的人民在前欢歌,我们的国家在后流泪。没人注意到他,甚至连个递纸巾的都没。
但王耀突然感觉面颊上有些柔软,好像有人正在小心翼翼地擦去他面颊上的泪水。
闭着眼睛仰着头来阻止泪水的王耀只是说:“不了,谢谢。”
那人仍继续擦着。
“多美的面庞,哭花了就不好了。”
这句话好像还真有作用,王耀收拾好自己的情绪,终于去看身边人。
那人专注地看节目。
“你们家表演不错啊,赛里斯。”
“混球,现在才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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